往往尾巴一摆，就距离厉无音几米外了，这似乎还只是他平常的状态。

三番五次停下来回头看看人还在不在，还得时不时看着他上浮海面换气，宴疏觉得这样太麻烦。

他有办法让厉无音能够在海洋之中和他一样自由，只是……

鲛人停了下来，原地轻晃着鱼尾，换完气下来的厉无音就看到宴疏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怎么？】

海洋之中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却不妨碍精神力的使用。

【你有喜欢的人类吗？】

厉无音皱眉，显然对于宴疏的问题很不感冒，但见对方认真的等待着答案的模样，他还是答道

【没有】

【那你有伴侣了吗？】

【没有】

这回厉无音答得爽快，他倒是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那你跟人亲吻过吗？】

【没有】

【那你跟人欢爱过吗？】

【没有】

面对着越来越过分的问题，厉无音竟是愈发淡然。

一连串的否定答案让鲛人松了口气，然后他尾巴一甩，到了厉无音的面前。

男人以静制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