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要一辈子都记得这句话。”应珏心满意足。

“嗯，只要你也一辈子对我好，我也不会负你。”冯笑亲了亲他耳朵，“我保证。”

应珏笑着抬头，在他们的前方不远处，周应真含笑站着，似乎是在等待他们走过去，不过此时他已经完全变成透明，除了应珏，再没有看得到他。

随着双方越来越靠近，周应真的面容也一点点发上变化，变得跟应珏越来越像，当相距一米时，周应真已经完全变成应珏的模样，不过气质上还是妖孽挂的。

应珏突然停下来，冯笑咦了一声：“周应真是不是在这里？”

对面的周应真闭上眼睛笑了，这一次她终于记得他了。

“是啊！他在。”应珏说，“我也在。”

他再次抬步往前，他跟周应真相接处的瞬间，周应真就消失了，重新回归他身体内。

周应真永远都不会消失，因为应珏对冯笑，他永远是贪心的，他永远都渴望她对他的感情，永远不会被填满，所以周应真也永远不会消失。

周应真永远是他的心魔，只不过他不会出现在外面，不会再影响他的修为和身体，而是深藏于他的心。

冯笑按住他胸口心脏的位置：“你怎么好像多了点什么？”

“你猜猜我多了什么？”

“我不猜，你自己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