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都心安理得，只因为她欠他的。

然而事实是，她什么都不欠他。

“对不起。”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声音沉闷沉闷的。

他为自己过去对她的误会和伤害道歉，更重要的是，他为自己的自私道歉，哪怕现在知道真相，哪怕知道她并不欠他，他依然不想放开她。

他更不想让她知道真相，不想她知道，他一开始是想报复她才接近她的。

他不想承担一丁点，失去她的可能。

冯笑抚着宋珏柔顺的头发：“干嘛说对不起？”

宋珏收拾好心情，这才抬头，微笑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早餐到现在还没吃，肚子饿了吧？”

冯笑凝视着宋珏，她怀疑他刚刚突然的道歉另有缘由，不过最终她并没有问，而是笑着说；“是啊，快饿扁了。”

宋珏摸了摸她肚子，又捏了捏她纤腰：“确实饿扁了，先出去吃点，中午我给你做饭，想吃什么？”

冯笑抱了一大堆菜名，本想戏弄他，却不料他点头；“好，等一下给你做。”

冯笑微微一愣，这么好说话？

她若有所思，接下来故意各种找茬，却发现宋珏比往常更好说话，无论她提什么条件，他都点头答应。

“那你今天晚上要穿女装给我看。”她得寸进尺，继续提条件。

宋珏苦大仇深看着她。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冯笑叹息，摆出一脸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