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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台上跟断水流僵持下来了,难免有些担心。

台上。

“吔屎啊!”

阿祖奋力的蹬着腿,试图把断水流踢开,但是于事无补,他咬牙看着裁判:“死裁判,你他妈的还不吹!”

手臂上。

被尖锐的戒面切割开的白色衬衣早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手臂上多了三处豁口。

“我劝你还是早点投降吧!”

裁判是鬼佬的人,此刻自然不可能叫停:“做人要脚踏实地一点,你根本没机会赢他的。”

“不可能!”

阿祖心里一股子怒火在无限上涌,但是要强的性格,在这个关头上更驱使着他死不认输。

他棱着眼珠子,忍着手臂上的剧痛咬牙坚持着,脸颊两侧的咬肌明显。

他的目光盯着台下关文的位置,死不松手,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坚毅。

阿祖为什么不投降?

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港岛市民,输了也就输了,根本没有派系的屈辱。

但他为何在被暗算以后,还要苦苦坚持?

因为从小,他的父亲关文就一直看不上他,觉得他这不行那不行,更是没少上拳头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