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走水这条路后,不少人都能以此获得到“免税”的进口产品。
而且由于内陆出台的政策里,对这个问题的调查并不够严谨,每天检查进出关人员中总归会有漏网之鱼。
按照这个情况来看,这条路确实非常可观。
但如果宣德真的在做这个,区区五个工作室根本就没办法做到一周三十万的流水,除非他们将部分业务做了外包或者发给一些长期进出关的人分货。
赵志信在心中随便算了一笔账,倘若真能查出来其中的核心渠道,那么这一整条路子上几百号人同时参与的案件就会被立刻侦破。
赵志信顺着立文方的话问道:“原来你们公司最大的生意不止酒类进出口啊,那你刚刚说的这种业务做起来安全吗?”
“赵总也对这个业务感兴趣吗?”立文方脸上突然扬起阴森的笑容。
“特别感兴趣倒是谈不上,但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赵志信装作一副小有兴趣的样子。
“我们的仓库里百分之六十都是为这个业务服务的,上次贵司的安明辉跟着余天在仓库里参观的时候有很大一部分内容他都看到了。”
立文方此时看起来非常骄傲:“我们公司之所有这么久以来都没被这件事牵连,其核心就是让水客和管理他们的人跟公司都没有任何瓜葛,通过套用多层中间人达到摆脱嫌疑的目的。”
“按照这个管理结构执行时,倘若水客们出现货品被扣押或者要补交税款的时候,他们的小头目就去出钱摆平,接着我们这边出钱报销并把所有货物都送到公司仓库内。”
立文方说了一通后,赵志信一直在不停点头,而正在监听的曹邵庭已经高兴到快直接飞起来了。
有了立文方的证词,曹邵庭立刻联系局里跟海关和刘付峰做三方合作。
尤其是经历了这次的疫情后,两边因为相同的抗疫政策产生了不少交流,在办事速度上也比之前高效很多。
曹邵庭没想到抓他宣德一个“失身酒”,没想到顺藤摸瓜摸出好几颗又大又甜的好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