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这句话说的有几分道理,殷诺差点都要点头。

但还没点头,就被一个人给打断了。

只见祁渡摆着个臭脸,一步一步的往楼上走去,脚下的步子把台阶踩的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祁渡没准备和初七还有殷诺说话,而殷诺和初七也不打算出声去触祁渡的霉头。

毕竟,祁疯子,惹不起惹不起。

不过,只见殷诺眯了眯眼睛,眼里升起了一抹玩味,然后对着一旁的初七故意出声道:“我觉得沈格这条小命够呛。”

初七不知道殷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信以为真了,有些焦急的出声道:“为什么这么说啊?”

声音有点大,初七小心的看一眼正在上三楼的祁渡,压低声音又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殷诺见状也压低了声响,只听他出声回答道:“人类这么脆弱,沈格这都病了一个星期也不见好,说不定就挂了。不挂,也就和你说的那样,傻了。要么就是烧过度烧失忆了,什么都记不住了。”

“不会吧?”沈格心里一阵唏嘘。

“谁知道呢?”殷诺轻描淡写的答应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正在上楼的祁渡。

果不其然,祁渡上楼的脚步顿了一下。

殷诺见状又眯了眯眼睛,看来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嘛。

不过只是一下,一下过后又恢复了原状,继续往上走着。

祁渡回房后,殷诺又说:“心病。”

“什么?”初七没听懂。

殷诺解释道:“我说沈格,是心病。自己不想好起来,所以好不起来。解铃还需系铃人。”

殷诺这句话说的绕,还莫名其妙,初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问道:“你在说什么东西?”

“那他要看的是心脏病吗?”初七一脸懵逼。

殷诺闻言看了一眼初七,然后伸出手捏了捏初七白嫩嫩的脸蛋,笑弯了眼。

然后忍不住出声称赞道:“我老婆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