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迎春没追着于泽去卧室,她单手拎了把菜刀,把剃掉枣核的酸枣放在砧板上,剁得咣咣响。
要是能行的话,她也不想去啊!
她比谁都惜命。
可是啊,她必须得去。
万一她去了,贡献一点自己的力量后,大浪底水库就能保住了呢?
同大浪底水库下面大几千万过亿的人口相比,个人的生死命运又算得了什么?
天要塌了,总得有人撑起来。
个子高的撑完有能耐的撑,总不能让天真的塌下来。
念大学不仅不收学杂费,还给发生活补贴……国家在她们身上倾注了心血,现在到了回馈国家的时候,她怎么能缩着?
如果这一次缩了头,万一大浪底水库真的出了事,那之后等着她的,就是日日夜夜的良心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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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迎春把砧板剁得哐哐响,以至于门外有人敲门敲了好久也没人听到。
杜云红教授直接在外面喊人了,“小谢,你开门呐!有事儿!有事儿!”
是于泽听到之后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