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俩都是手脚麻利的,不到一个小时,屋子的里里外外就收拾干净了,于泽还把窗户都擦了一遍。
谢迎春把床铺好,带来的东西都拿出来,该摆的东西都摆好,屋子里立马就瞅着有了人气儿。
二人累了好几天,在床上瘫了一会儿,估摸着过了两个小时后,这才起来列清单,然后拿着清单跑到学校的百货供应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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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的大学开学,和后世的任何一次大学开学都不一样。
之后的大学开学,大家心里都有了一个计划的章程,只要按章程走,基本上不会出问题,但这会儿的大学开学完全就是摸着石头过河,该怎么安排学生住宿、课程该怎么安排、食堂应该供应多少饭……所有人都在抓瞎。
课程安排更是疑难中的疑难。
学生水平参差不齐,如果课程开设的难了,学生齐齐抓瞎,如果课程开设得简单了,学生们又会觉得大学课程也不过如此……教务部的老师纠结了好久,最终决定将课程难度拉到最高,但课程密度先降下来,给学生们留充足的时间与空间去自我学习,补足自己的短处。
这么一个残忍的决定做出后,国防科大的学生们就都没好日子过了。
谢迎春还好,她学的精密制造系里用到的东西和物理相关,她有高中物理基础,再自学别的东西也相对简单,于泽念的经济专业险些让于泽英年早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