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吸了吸鼻子,不敢说话。
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选择来吃学习的苦?
仔细想一下,他想起来了,他担心自己一眼就看上的姑娘撇下自己独自一人回城,转眼就把自己给忘掉。
一想到‘渣女’二字是谢迎春用来形容她自己的,于泽就不敢有半分的懈怠,他看书时越发专注了。
连带着再放周假的那两天以及接下来的国庆,于泽都没回家,浑然将自己答应给买棉花的事儿忘在了脑后。
于奶奶等了好几个礼拜都没见到自家孙子送棉花回来,还以为是自家孙子出事儿了,连忙撵着自家儿子去庆云油田找人。
老于同志骑着一个除了铃铛不响外哪儿都想的老破旧自行车,一路叮叮咣咣地去了庆云油田,累得直喘粗气。
因为庆云油田也在放假,除了必须在油田上轮值的那些人外,绝大多数人都休息着,老于同志和油田上的门卫打了声招呼后,循着记忆里的路线,直奔于泽的宿舍。
结果发现那门是锁着的。
“这孩子,跑哪儿去了?”
在路上好不容易堵到一个人,老于同志赶紧问,“同志,你见到于泽了吗?我是于泽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