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是个好后生,你要是打算回城之后再找一个有本事的,那就别给于泽希望,更别给他机会。”
“你兜里有钱,人也有本事,长得还漂亮,选择机会多,于泽有点死心眼,人也憨,他的感情经不住玩,不然我担心会要了他的命。”
谢迎春:“……”
她冲李师傅翻了个白眼,“他人憨厚老实感情经不住玩,我有钱有能力长得好看,您看我就像是玩弄感情的渣女呗?”
“我知道,之前出现过很多知青嫁到农村或者是娶了农村的媳妇儿,结果一听说有办法回城,就抛家弃子的走了,这种事儿确实应该谴责,但您也不能以偏概全啊!因为知青里面出了几只狗,就觉得所有知青都是狗,还是好人多吧。”
李师傅老脸一红,纠正道:“你这嘴也够毒的,不过什么叫知青里面出了几只狗?狗能看家护院,多忠诚?说那些人是狗都是埋汰狗,他们就是活该遭雷劈天谴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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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泽也算是庆云油田里的青年才俊了,他同谢迎春走在一起,多数人还是祝福的,但架不住有些人就喜欢说酸话。
有一个特别喜欢到谢迎春跟前献殷勤的男人在遇到于泽之后,就阴阳怪气地说了,“瞧瞧于泽,抱上一条有钱的大腿后,脊柱都快断了。要是屁股后面长一条尾巴,他都能把尾巴给摇成螺旋桨上天。”
于泽听了这话后,当场就怼了回去,“人是我喜欢的,我乐意,怎么着?有人天天到窗口上搭讪,可惜迎春连正眼都不看一下,还和我说快烦死了。”
那人气得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