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屑的说道:“你连刚才那些最基础的问题都答不上来,怎么可能把这些知识融会贯通地运用到功法里面去,这份功法,以你的水平还写不出来。”

这一系列操作如同王炸,炸的阚永哑口无言,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根本就没想到别人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揭穿他,毫无准备,也无从准备。

哪怕他把这份改的功法背诵的烂熟于心,也没办法回答出白问的那些刁钻的问题。

周围的长老先是翻了下白丢出来的秘籍,一下子就被上面精妙的描述,独特的思想给吸引住了目光,这种品级的功法浑然天成,不可能为了污蔑阚永,特意安插进去几句话。

而且见到阚永这种手足无措的表现,他们就知道,这功法肯定不是阚永自己改的,而是另有其人。

刚才那位说必须要计较的长老:……

阚永没有讲话,他还在组织语言,思考对策,他不想就这么承认他把宋朝言改的功法占为了己有。

白见他这幅想要垂死挣扎的模样,他急了,他真的不想和这种人纠缠,他特么赶时间呢:“今天我来这里,也没什么别的目的,就是来替宋朝言正名的。”

“你们刚才所见的功法,都是属于他的。阚永,你不想说,我就都替你说了吧。当初你选了宋朝言当指导师兄。”

“宋朝言就给你改了这份功法,你一边说这份功法让你走火入魔,一边又把它占为了己有,署上自己的名字,任其传播开来,成就了你如今的天才之名。”

“你如今所享受的一切殊荣,都本该是宋朝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