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来得犹如惊雷,楚凝摸摸肚子,想到这些日子的不思饮食,因为没有生养过,她不知道怀孕之时的症状。
怎么办?
心乱如麻,急得团团转,楚凝逼迫自己冷静,眼下还不是能够慌忙的时候,孩子来得意料之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遭了算计。
说到算计,楚凝又不敢肯定了,到底,怜煜知不知道有这个孩子。
他也不是没有过酒后忘事情的先例。
不,事实摆在眼前,他一定知道,郎中已经来把过脉了,难怪郎中把脉后怪异地看向他,想必早已经被收买,蒙在鼓里的,始终只有她一个人。
可笑,她到这一刻还在为怜煜推脱,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若是不要。
楚凝的心猛跳了一瞬。
真的不要吗?她盼了那么多年的孩子,虽说是遭了算计,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骨肉相连,她如何下得去手。
孩子的去留,楚凝暂且没有想好,她只知道,伯爵府是万万不能够待下去了。
三月还好,万一月份越大,肚子大起来,还怎么瞒下去。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稳妥避开怜煜的视线逃离这块地方?
所有能够借力的人,楚凝全都想了一个遍。
年少时的手帕交,自从楚凝婚后便再少来往,眼下找谁,都不放心。
思来想去,决定找含妙含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