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整好,他从床榻中抽身站好,抽理着他的衣襟边沿。
楚凝的目光扫过他的窄腰长腿,一瞬间口唇微干,是羞耻惹的祸。
幔帐始终低垂着,外头的郎中进来了。
眼观鼻鼻观心,什么都没说,规矩得让楚凝心虚。
她的目光落向一旁的罪魁祸首。
少年正义凌然,仿佛真是一个替父照拂,认真关怀义母的孝顺孩子。
楚凝看着他的面孔,今夜身份的混乱尚且没有叫她调整过来,心里的背德猛烈剧增。
压下口中的不适。
郎中把好脉了,退居在一旁,先看了一眼怜煜,没开口。
楚凝觉得有些怪,支起来身子,她腰肢有些酸,就搭了一只手撑着。
少年毫无顾忌朝幔帐伸手要帮付。
楚凝接着撩开被褥的功夫,默不作声推开他的手。
轻咳一声,开口时压着更酸麻的唇问。
“我怎么了?”
怜煜默不作声敛了敛睫,他带回来的郎中已经得了授意。
正了脸色转过来,用两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回禀。
“无甚大碍,不过是时节引起夫人内虚之症的饮食不调,外加忧思郁结,喝些健脾的药材滋补盈亏,多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