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回禀道,“不是感染了风寒,是被人下了迎春呐。”
迎春,怜煜当然有耳闻,这玩意在角斗场最常被人提起,用来对付那档子不听话的奴隶最是好使。
它是欢药之首,根本没有解药。
阿姐怎么会误吃?
怜煜看向一旁的婢女,婢女连忙跪地,“奴婢一直在姑娘身边,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奴婢也不知道”
“眼下要怎么做?”
郎中一再哽塞,“唯唯有”
虽然什么都没有说,短短三个结结巴巴的词语,已经足够少年能够知道郎中的破解之法了。
他让婢女把郎中给带下去。
女郎迷糊当中也听得清楚,人一走,她便用力攥住少年的手。
“阿煜,你杀了我。”
少年的身形一顿,他替女郎拂开她的发丝,用帕子擦干净她的面庞。
心里也跟着泛疼,艰涩。
“阿姐,你怎么能让我这样做,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怎么舍得?”
“你死了,我怎么办?”
女郎倒笑了,眼里含着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