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收拾残局的人,还是那个婢女,她低着头不敢多看楚凝红肿的粉唇。
收拾好了圆桌的狼藉,很快给她递上涂抹的药膏。
自那天不欢而散过后。
一连半月,楚凝都没有再见到怜煜。
虽然没有见到,却变着花样给楚凝带各种各样的新奇玩意,都是长公主府上不会有的东西。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避着,若说是避,但似乎又些避过头了。
楚凝察觉到宅子内的防备也没有这么严密了。
她甚至从婢女的口中打听到了婚亲的后续。
京中并没有传出裕安长公主新婚之夜下落不明的消息。
没有什么大风声,听说只是病了,一直在伯爵府养着,不见外客。
外人对于这个托词并不信。
还打趣,裕安长公主与伯爵新婚燕尔闺趣正浓,推出来的搪塞话。
宅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婢女。
她每日都要外出,楚凝与她交谈中,摸出了一条很关键的信。
这座宅子,距离伯爵府竟然没有多远。
只要到人多的地方露个面,回了伯爵府,到了府上,怜煜指不定也没有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