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委委屈屈的,本就是他对不起人,只好放下手去多哄了几日,借着公事出游的名头,宿在她那里几日。
谁知半道还被人撞见,险些就抓个现行。
为此,幼帝也听到了风吹草动,提了他进宫敲打好几番,打听到了观音庙,叫两人快些来拜拜,不拘男女。
只要有孩子在,长公主和驸马和离了,为这孩子,将来大褚与大禹的关系也不会散。
果真处处都是风尖浪口,春娘跟来了江南不说,邵瀛那日得到消息,见到逢春多说了她几句,她就哭得梨花带雨。
晕死过去,郎中来看,把脉说她已有了身孕。
动了胎气,自然不能赶路了。
逢春哭闹不休,邵瀛为了安抚她,连信都没递出来,在她那地方陪她陪了许久。
等她好了,幼帝又传来了信,只得脱身去办盐商的核查。
这一切都好在,裕安长公主善解人意,从不叫人为难,叫他忙如慌狗的日子里能有一丝喘息。
不知道从何时起,待在她身边,更觉轻松。
“那你需要打点好那头,府上的人我亦会严加看管。”
“辛苦你了。”邵瀛又道抱歉。
楚凝道,“无事。”
他自然知道要严加看管,只是春娘怀孕后那性子是越发难缠了,办盐案的几日,他已经提前告知过了。
她却还疑神疑鬼,总觉得他出言诓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