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主子的人往前,停在中间,对着软轿道,话里听起来还有几分意味不明的赞许。
“虽为女流,倒是个人物。”
“既然跟到了这块地方,藏着掖着耗时辰,姑娘不妨下车直明来意。”
“公 ”含巧险些露馅,她速速咳嗽一声盖过去,改口摇头道。
“小姐,不可。”
楚凝还是下来了,她戴了帷帽,遮住了身形样貌。
角斗场这块地方寸草不生,遍地黄泥,每一处都很贫瘠。
草都不见,别说花和树。
楚凝这样的人站在着,无疑是不一样的,惑人的。
在场男子的眼睛,冒犯地将她从头到脚来回巡视。
含巧替她挡,挡得了这面,挡不住那面。
楚凝自然察觉到了,忍下心头的不适,如面前的男人所言,直明来意。
“我们一路跟过来并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见了他们适才用囚车拉过来的那个人。”
“他很投我的眼缘,我想要买他。”
楚凝说完,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在角斗场买人,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
只是楚凝这样的卖客稀有。
看客要买人,是要先进角斗台子上观看,若是想买的人多,要竞一轮价,价高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