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树摇头:“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抱这种希望比较好。”
寂星湖眼里的光熄灭下去,他笑了下:“我就随口一说。”
“小树!星儿!吃饭啦!”和龄站在北屋门口喊。
寂星湖应了一声,扶着栾树去吃饭。
吃完饭,栾树和寂星湖一个坐在书桌前一个趴在床上,赶这两天落下的作业。
不管发生了什么,生活总还要继续,该写的作业照样还得完成。
第二天早上,在家门口碰面的时候,祝贺被栾树的模样吓了一跳:“卧槽,你被人群殴了?”
栾树淡定地重复寂星湖撒的谎:“爬山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了。”
祝贺不大信,但看栾树的伤又的确像摔的,他啧啧两声,说:“暗恋你的女生们看见你这样儿准得心疼哭了。”
寂星湖骑车载着栾树,到了程家早餐店门口,祝贺喊程雪立去上学,程爸说他已经去学校了。
“橙子怎么回事儿,”祝贺说,“这几天总搞单独行动,周末两天我都没看见他人。”
寂星湖说:“管好你自己得了,管别人干嘛,事儿爹。”
“哎,好儿子。”祝贺占了便宜就跑,寂星湖奋起直追,栾树把手搭在他腰上,隔着校服衬衣能感受到他精瘦的腰肌和微热的体温。
到了学校,栾树小声叮嘱寂星湖:“蝴蝶骨发痒应该就是长翅膀的前兆,一觉得痒你就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等不痒了再出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