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那样我会更不方便。
和龄瞪他一眼:“你俩一块儿洗,穿得跟收破烂儿的似的,扎眼。”
栾树:“……”
一、一块儿洗?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有吗?”寂星湖上下打量自己,“我觉着自己挺时尚的啊,oversize的t恤,吊腿儿裤,三线拖鞋,都是流行元素。”
栾玉山说:“那你留着穿吧。”
寂星湖笑嘻嘻:“我倒是没所谓,就怕给您丢人。”
栾玉山哼笑一声,宠溺又无奈地点了下他的脑门。
回到家,程雪立他妈韩孝秀正坐在院子里择菜,她被栾树的模样吓了一跳:“哟,小树这是怎么了?”
“爬山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了,受了点儿小伤,不碍事儿。”寂星湖谎话张口就来,“秀姨,橙子在家吗?”
“没在,”韩孝秀说,“去找同学了,一天没着家。”
作为唯一的知情者,寂星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程雪立绝逼是找李遇幽会去了。
谈恋爱真上头啊,能把乖乖仔变成野孩子。
寂星湖当然不会多嘴,他从和龄手里接过栾树,俩人一起去洗澡。
搬把椅子进浴室,让栾树坐着,寂星湖蹲在地上给他脱鞋。
栾树左脚脚腕肿得老高,一想到他徒步从藏龙山追到安城县追了几十里,寂星湖就感觉心脏一揪一揪地难受。
“中午在医院输液的时候,”栾树突然开口,“你梦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