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药膏又糊了一层保鲜膜,总算大功告成,用时半小时。
寂星湖把内裤提上去,从纹身椅上下来,然后穿好裤子,走两步,有点儿肉疼。
掀开帘子走出来,不见栾树,寂星湖问:“姐姐,我朋友呢?”
鼻环小姐姐说:“去旁边的公厕了。”
寂星湖走到柜台前:“多少钱?”
“两百,”鼻环小姐姐笑着说,“帅哥儿打八折,给一百六就成。”
寂星湖掏出手机,微信支付,拿上书包走出店门,栾树刚好回来。
“搞定了?”栾树问。
寂星湖“嗯”了一声,被阳光晒得睁不开眼:“没事儿吧你?”
“没事儿,估计是上火了,”栾树说,“你疼不疼?”
“不算太疼,”寂星湖说,“但是挺难受的。”
“后悔吗?”栾树伸手把书包接过来。
“开玩笑,我是那种会后悔的人么,”寂星湖得意洋洋,“我现在不仅是春水胡同最靓的仔,还是春水胡同最酷的仔,改天再去烫个头,齐活。”
栾树扯了下嘴角:“你是不是还要学抽烟喝酒啊?”
“那倒没必要,我怕咱爸揍飞我。”寂星湖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过五点了,“咱们回家吧,我现在就想在床上趴着。”
晚高峰已经来了,马路上车多人多,拥堵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