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风舍不得他的离去,说道,此地随时欢迎他的到来。

他回了竹院,沈谷霖急忙的问他这些日子过的如何,有没有受伤,伤哪儿了?

一个劲儿拉着他的手腕,给他诊脉,边开药边碎碎念着,哪个俗人开的药方,治表不治根。

易梓骞对此只得苦笑。

过了一个月,嫂嫂便诞下一名男童,易梓骞去看过了,刚生下来的小孩儿,长得跟个白猴子似的,看不出五官。

一年又一年,待到第二年时,夏天来的极晚,春天缠绵的日头多了不少。

沈谷霖知易梓骞心中始终有个人的位置,孤身一人,迟迟不肯找个陪伴,开玩笑似的跟他说要给他张贴招亲。

易梓骞只能笑着让他不要胡闹,而后正正经经说自己喜欢的是男人。

哪儿知沈谷霖翻个白眼,说自己早知道了,还让他安心,定能给他找个相好的。

易梓骞失笑,只当个笑话。

这天沈谷霖出诊去了,要过个两三天才能回来,他正在前院晒药草时。

突然门被敲响了,易梓骞还以为是沈谷霖回来了,边开门边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而打开门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粗布短打,戴着个斗笠。

“你是”

只见那人抬起头,露出完美无瑕的一张脸,挂着笑意看着他道:“你好,听说你们招一名身高八斗,英俊非凡的夫郎,请问我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