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被推开了,进来正是梁钰清。
他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梁钰清端着药,放在他桌上关切道:“可好些没?”
易梓骞觉得腰部酸肿疼痛了些,摇摇头道:“无事,倒是钰清你怎么在这儿?”
梁钰清便把来龙去脉与他讲清了,其中包括应劭与他娘的事情。
易梓骞听澹台青这厢刚脱离刺杀险境,又马不停蹄的来救自己,只是沉默着,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梁钰清见他沉思,轻声道:“小郎君?”
易梓骞回神道:“那,那他们无碍吧。”
梁钰清沉声道:“陆朗伤势还好,卧床休养几日便能下地了,只是澹台青他”
易梓骞见他这般模样,心中猛地一跳,哆嗦着双唇道:“他,他怎么了?”
梁钰清见他这般紧张,道:“你先别急,只是他受了应劭两掌,又加上旧伤复发现仍在昏迷中,不过性命是无忧的。”
然而最后一句却没有起到什么安慰作用,易梓骞慌忙起来道:“我去看看他。”
有人推门而入,梁钰清一看是田风,道:“师傅。”
田风颔首,后见易梓骞修养在床上,似乎不安分想要起身,于是道:“这是作甚,梓骞你还是病人,好生在床上休息。”
易梓骞见一个男人进屋,再见梁钰清对他的称呼,应该便是邀月派掌门了,于是道:“前辈。”
田风慈爱道:“你娘算我半个师妹,你应该喊我师伯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