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稍稍舒心,身上一松。

大人却又道:“只是,这契纸上为何有血污?”

汉子听他提了此问,不知如何作答,脑中一片空白,慌慌张张的应付着道:“应许是,应许是不小心将朱墨,甩了上去。”

“此言为真?”

“千真,千真万确。”

轿中人冷笑着道:“若按你所说,朱墨染上纸张后,干透后应该显出赤红颜色,可这上面的污点,呈现的却是带着浆黄色的褐色,分明是血污。”

“大人,大人,因为是他们用严刑逼供,剥离了我双手指甲,才会稀稀落落滴到了纸上。”那女子举着受伤的双手,厉声泣道。

那汉子自乱阵脚,脸色苍白的不停磕着头道:“巡察使大人,是这小娘皮血口喷人啊,大人千万莫姓她所言。”

那人仍是冷冷道:“私用刑罚,逼良为娼,来人将他带走。”

两名高壮官差将人拖起,他不死心口中的大喊冤枉,官差两耳不闻将人强行带走了。

众人见事情收场,自觉也就渐渐散去,那女子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裳,虽面上有血污,掩不住她的美。

女子神色真诚向易梓骞道谢:“多谢你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