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梓骞不知这世道怎么了,男子相恋难不成也成了常情,他抬起头与应劭双眸对视,摇摇头坚定道:“对不起,可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应劭听他此言,并没有露出一个意料之外的模样,只是冷静的看他。
他直起身道:“我知道,是那位名叫阿青的戴着黑纱斗笠的仆人吗?”
易梓骞见他一语说中真相,只是沉默。
“你们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可我敢面对天下,做出叛世离经之事。我若是有了你,便敢向天下承认。”
应劭见他只是沉默,既不否认也不点头,接着又仰着头长叹一声,似乎是带着可惜之意,摇着头道:“果然如此,我早该想到的,你和那个贱人一样,表面的清高作态,其实骨子里的放荡不堪。”
应劭猛地出手,易梓骞来不及反应眼瞳一缩,然后就被应劭掐着脖子提起,双脚几乎离开了地面。
易梓骞恍惚中见他面冷言横,与方才气质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好似大桀小桀,暴虐无道。
他动作狠厉果决,手上力气越发收紧,语气却越发亲密起来,道:“梓骞可否感觉到痛苦,因为我的痛苦,也是这般绝望。”
应劭的手如铁一般,无法撼动,易梓骞咽喉被越勒越紧,充斥着金属似的甜腥味,胸膛里的空气越发稀薄。眼前几乎看不清东西,只见越来越扭曲的应劭的脸,闪烁不定,昏昏绰绰。
就在此刻,门外敲门声响起,应劭冷瞥着门口,然后把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