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泉听他这么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下,有些羞赫应下了。
易梓骞几日未浴,身上都有些发臭,又喊住竹泉道:“对了,离开时喊其他人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竹泉点了点头,便下去了。
应劭这边路过举行葬礼的太守府,在门外,正巧见易父和大夫人为爱女早亡,而痛哭流涕,哭喊着自己女儿的可悲可怜。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来到了一家茶楼,点了一个二楼厢房。
不多时,便有一名风仙道骨,身穿道服的老人进了厢房,应劭正津津有味的听着,楼下说书人说评,没有丝毫迎接他的意思,老人蹙着眉只得站在旁边等待。
待说书人讲完,迎得一众人叫好,应劭也跟着拍手称赞,抬头仿佛才见房中多了一个人,装作大吃一惊,似乎是他错处怠慢了对方一般,诚恳道:“原来是余长老,真是有失远迎啊”
余长老却没有耐心与他作戏,他早就知道应劭的真模样,又怎么可能与他周旋好言好语,从怀里拿出一本用麻布包好的古书,道:“东西在这里,希望应少主能兑现之前承诺,将那个见不得光的秘密吞下。”
应劭仿佛对桌上秘籍,没有一丝兴趣,反而道:“应某承诺自然是可信的,多谢一直以来余长老的支持,为知莫阁提供邀约派的情报,为我阁盗取了这本贵派视若珍宝的无上秘籍啊。”
余长老见他非要挑明了说,也是恼怒,沉不住气一拍桌子道:“可说够了?恕贫道任有要事处理,先行告退了。”
应劭眯着眼睛笑道:“这么慌着走是干甚,余长老,怕不是这麻布装着的,不是真的秘籍,怕我一会儿戳穿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