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梓骞瞧府里都没几个人,于是问道:“府中怎地如此冷清,父亲与母亲呢?”
仆人稳了稳心思, 回答道:“老爷夫人去太守府吊唁去啦,出阁的二小姐在太守府遭受刺杀,不幸身亡了。”
易梓骞听易芸在太守宅府里遭人刺杀, 心中也是疑惑, 不过更多的是漠不关己的平淡。
以易芸那种霸道娇蛮, 嚣张的性格,总要遭人惦记上的,且他与易芸没无姐弟之情,毕竟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他们二人之间只有不和与敌视。
看着仆人样子,仿佛不知他三天未归,看来父亲并未将他的失踪放在心上,连派个人出去找找都是不曾的。估计是随意找了个借口,将他几日不再府里的事情压下去了。
如此这般,他也就不必假惺惺的去太守府吊唁了,经历生死之渡,他与阿青皆是精疲力竭,只想找个床躺下好好休整。
来到熟悉自己的院落里,易梓骞感觉一种回家的踏实感,之前他总觉得自己只是意外穿过来的现代人,并没有把易府当作真正的家。
在外经历大风大浪后,看着院子里熟悉的一切,庭中放在摆弄过的花草,曾与阿青一起摘梨的高大梨树。他回忆着点点滴滴,觉得无比安心,仿佛这里已然当成他的归属了,看来潜意识里,已经渐渐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了。
阿青见郎君,经历千辛终于回来,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些,便道:“小郎君回房好好休息,我便告退了。”
蓦地易梓骞抓住了他的手臂,望着他道:“以后,只有我们二人独处时,别喊我郎君。”
阿青懂他意思,心中一暖,伸手将他纷飞的青丝,挽至耳后,轻抚他的脸颊,眼里含着笑意道:“梓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