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终害己,若是易芸真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存了害人的心思。

那就只能让她尝一尝,把自己夫君害了的苦头,想好后,对林殷道:“我瞧这碗药膳还冒着热气,怕不是还滚烫着,姊郎能否帮我试一试温度,是否尚可?”

易梓骞所提的要求,林殷几乎会不假思索的去实现,不疑有他道:“当然。”

便接下他手中勺子,轻抿了一口,道:“不烫不凉,内弟快喝了,免得错过药效。”

易梓骞默不作声,等了一会儿,瞧林殷依旧面色如常,也没有任何毒发症状,也就应付着喝了少许药膳汤。虽然甚是鲜香美味,但是一想到是易芸亲手做的,他就没了胃口。

因着易梓骞在病中,房内门窗紧闭,有些闭气,但房内却没有什么怪味儿,只有浓厚药香缠绕,其中夹杂着淡淡的冷香。

林殷忽然觉得呼吸困难了些,想扯一扯衣领子,可行为放荡了些,不算规矩了。

他见案桌上还摆着画,似乎是一副山水画,于是开口道:“桌案上的画,是内弟所作吗?”

这幅山水画还是那日淳儿出嫁时,他在屋内所作。因为心中埋着事情,这画间用笔并不流畅,难登大雅,于是道:“随意小作而已。”

林殷想去案桌前观赏,站起身来,脑袋里却一阵发晕,又坐回原位,蓦然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易梓骞见林殷脸烧红似的,心想着正是个借口,把人赶走,于是道:“房间闷热,姊郎若是觉得热,还是出去透气的好,这会儿精神不好,想闭目养神。还请姊郎向二姐,替我多谢她的药膳。”

林殷却听不进去他的话语,只见易梓骞朱唇轻启,身体一部分,也在蠢蠢欲动。

易梓骞下了逐客令,迫不及待想让林殷离开,见他却还坐在原位一动不动,不禁奇怪问道:“姊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