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些日子,父亲得了官令,前往汉宁一趟,他这伤的完全了,又不想待在府中,整日与易芸相对,便接着看望同窗之名,去了青楼喝花酒了。
今日却在青楼里,碰上了一个人,才稳稳捏得住易芸的把柄,索性痛快道:“是又如何?”
易芸听他所言,毫无愧疚之心,也是神伤愤怒,褪去温婉面孔,怒道:“你家中有妻子,为何还要去寻花问柳?”
林殷却不应她的问题,不慌不忙对着周围下人道:“都退下。”
下人应声而离去,易芸不解问道:“夫君,这是何意?”
林殷对着她玩味一笑,道:“不错,我是去喝了花酒,不过你却不知我在那儿遇上了谁?”
易芸有种不祥之感,却也仍不知答案,疑惑问道:“是谁?”
林殷道:“诗兰,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她?”
易芸听了这名字,眼瞳一缩,心中慌乱,抬头辩解道:“夫君,你不要听那贱人胡说八道。”
林殷瞧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心中更加夺定,压低声音道:“她现在这番凄惨模样,不是拜你所赐吗?”
易芸温婉笑容也挂不住了,拉着他的袖子凄声道:“不是我,夫君你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