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一日偷情,被易芸撞见。

易芸瞧二人衣衫不整,怒火中烧,维持的温婉形象立刻崩塌,大喊大叫,当场就动了手,闹得全府的下人都来围观,差点把那丫鬟的脸撕烂。

林殷也在混乱中,被易芸的指甲刮伤了脸。

后来太守也知晓了此事,也是大怒,斥骂不肖子,不知悔改,有了妻子还在沾花惹草,林夫人虽然责怪儿子,却见易芸把林殷的脸都划伤了,也是心疼,暗觉这易芸也太暴躁,太不懂事。

从那之后,易芸行事越发无礼,若林殷对她有所不耐或者敷衍,必要把林殷与人偷情之事,拿出来重提,还威胁他,要把此事公之于众,让林殷颜面扫地。

林殷虽然滥情,行为举止却也算君子,拿这个疯婆子没辙。易芸又闹了一个月,林殷是见她就生厌,却怕她撒起泼来,只是忍着厌恶对她好言好语,才把她哄好了,但再也没有进她房间。

易芸是个年轻女人,哪守的住夜里孤独寂寞,也知晓自己闹的太过,为了让林殷回心转意,渐渐收敛了起来脾气,只是不料林殷已经对她生厌,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林殷心里还惦记着易梓骞,于是便喊人密切关注易家四郎行踪,今日下人便来告知,易梓骞出门前往江边,于是穿整衣裳,装作与易梓骞巧遇,以此接近他。

林殷道:“游舟泛湖,内弟不如与我小酌尽兴。”

易梓骞轻笑道:“多谢姊郎好意,只是我大病初愈,不能饮酒。”

林殷听罢,也不勉强,致以歉意道:“是我想的不周,没有体谅内弟。”

易梓骞问道:“姊郎与姐姐还算和睦?”

林殷听他提到这事,只是强颜欢笑,道:“还算和睦。”转移话题道:“天气晴朗,内弟病也好了,应该多出来赏景,吸取自然精华,利于强身健体。”

易梓骞颔首道:“久卧床上,的确容易气闷,姊郎说的有理,以后我会多出来走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