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殷看过画像,此女虽不算倾国倾城,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也就同意的这门亲事。
他阅美人无数,穿花过叶,从未沾身失心。只是今日,看那易家四郎一眼,便忘了呼吸。
新媳妇还没过门,这林殷的心就已经不在这上面了。
此时瞧那美人,肤如羊脂玉般,面染酡红,醉的芳人,更是让他咽过喉咙,心不在焉。
易鹤心细,见易梓骞蹙着眉扶着脑袋,知道他是不好受了,于是道:“父亲,我看四弟有些醉了,不如让他休息去。”
易父见易鹤替他开了口,也就道:“既然身体不适,那便下去吧。”
易梓骞长吁一口气,心想总算能离席出去透会儿气,也就顺势向太守和易父行礼告退,离席去了。
林殷色心不死,瞅着不正是个与美人独处的好时机吗,易梓骞前脚走了,他便向立刻自己父亲和易老爷,以如厕理由告退。太守见他这个时候离席,脸色不太好,还是让林殷去了。
易梓骞找了个空地,旁边无人,用袖子捂面,大声咳嗽几声。方才人多且是宴席,嗓子难受不敢用力咳嗽,免得让大家扫兴,现他一个人,果然好受多了。
突然一个人在他身后道:“内弟是否身体不适?”
转身一看,原来是林殷,他道:“前几天留下的病症,还未好全,姊郎怎么也离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