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鹤拿起压在桌上的方子,认真道:“跟我约定,以后不跟我要跟我道谢,你的道谢我只会觉得,我们之间愈来愈生疏。”
易梓骞想要挣扎起身道:“三哥,我没有那个意思。”
易鹤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笑着却有点苦涩,道:“好好躺着,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护你。”
易梓骞见易鹤离去,也是陷入沉思。
这边阿青干完一天的活,与众下人,在堂食吃晚饭。五个下人围着一大碗白菜汤,清炒蘑菇,那所谓的白菜汤仅仅只是清水上,漂浮着几片蔫黄的白菜。一人一筷子基本是一扫而空,用白菜汤泡着米饭吃下。
阿青坐在角落板凳上,一人默默扒着碗里的饭,王央也搬着凳子,坐在他旁边同他聊天,道:“你昨日和郎君去哪儿了。”
阿青吃下一口,道:“酒肆,盛居楼。”
王央道:“发生了啥事吗,今儿我听别人说郎君病倒了。”
阿青想来昨夜里,小郎君让他好好休息,自己却病倒了,停下动作,道:“怎么会?”
王央道:“唉,郎君是那种身体,一个月一次小病,一年一次大病,不用太担心。”
阿青沉默,他想到小郎君不禁风雨,却没想到如此体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