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没接话,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拉里伯爵也没催他,坐在椅子上等待苏格的进一步问话。
大概是因为被即将得到苏格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再加上对自己能力的自信,拉里伯爵一直没有注意到苏格录音的动作,甚至还充满幸福地看着苏格。
苏格眼看着外面的亲卫队一直没有消息,再拖下去反而对他们没有好处。
他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伸手在口袋里的牛奶糖上摸了一下,在心里默念道——
对不起了。
苏格不敢看向沈听澜的方向,怕被拉里伯爵沈听澜的藏身之处。
尽管他能感受到沈听澜一直在往他的方向看,但是苏格没有半天要回头的意思,藏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悄悄握拳。
“还有疑问吗?”拉里伯爵见苏格半天没说话,换了个姿势继续坐着,很悠闲地看着苏格,一点也不担心他会逃走。
“涂一兔活不了多久了是吗?”苏格问出了最后的一个问题,尽管他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他还是想要从拉里伯爵的空中知道最后的答案,这样以后他也能说服涂一兔早日放弃拉里伯爵。
拉里伯爵耸了耸肩,摸着手上的戒指说道:“那是自然,他用抑制剂的时间是最长的,正好也能让我看看这个抑制剂要服用多久才能彻底摧毁一个oga。”
苏格只觉得后背发凉,拉里伯爵的冷血让他看见了另外的一个世界,“你真的没有心。”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