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惜偏不肯说:“臣妾胆小,怕被人溺死。”
周远琛沉着一双深眸紧紧的盯着她,恨不得把她身上的华服盯出个窟窿来:“少阴阳怪气,有话直说。”
萧允惜好笑道:“臣妾一直以为王爷聪明睿智,洞若观火,体恤下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这么赤果果的挑衅,周远琛岂能忍。
他抬手一指,目光像冰棱一般扫向杏儿道:“你给本王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这王府但凡是个能喘气的,杏儿都怕。
何况是高高在上,具有生杀大权的王爷。
杏儿两腿一软,周远琛的声音还没落下,她已经跪到了地上,两手伏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远琛无语的看向萧允惜。
萧允惜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目光乍一和他接触上,立刻转向了别处。
“听说张飞能吓死人,王爷是不是也想效仿?”
周远琛怎么知道有这么胆小的人。
他平时很少处理王府的事情,自问对这些下人一向和善,怎么杏儿会吓成这样。
她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荷糖:“你来说。”
荷糖心口紧了紧,走到周远琛面前,跪下道:“既然王爷问起,奴婢就直说了。”
“紫澜轩的见福自来好色,经常对府里的小丫头动手动脚。”
“这也不是第一例了,杏儿害怕,又被人灌了药,怎么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