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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她自己。
既然有了这个想法,萧允惜也没管周远琛的脸色,大大方方的走到餐桌对面,坐了下来。
也没像往常那般,等着他开口说开饭。
而是自顾自的拿起了筷子,随口说了句:“吃饭吧,”便去找自己喜欢吃的食物。
周远琛的思绪还在师叔对他说的那片话上。
萧允惜身体底子不好,别看她现在像没事人一样,可其实内里早已被长时间的磋磨掏空了。
现在不过是一副空壳子。
师叔说的三年,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可她是晋国公府的千金小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刚命人去晋国公府打探了一番,原来从小到大,晋国公从来没管过她。
晋国公夫人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虽没亲自动手。
可这种大户人家,只要主人一个眼色,自有那些“懂事”的下人动手。
想她一个幼女,没有父亲疼爱,又没有生母护着,能过上舒心日子吗?
这长年累月的,不憋出心病才怪了。
难怪她自从进了王府,处处透着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