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砚皱眉。
白轻飏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口气也冷冷的:“你还记得后院那个脏孩子吗?我让你去摘石榴,导致你把胳膊摔断了一天,那个男孩威胁我,让我好好对待你,我这才对你变得那么殷勤。”
白轻飏看着大哥脸上诧异的表情,不知怎么就觉得心脏发疼,仿佛真的有蚯蚓在他身上咬着一般。
原来大哥对他还有那肮脏的心思,是因为自己从小就对他好吗?
然而那是假的。
那么大哥会怎么做呢,自己呵护了十几年的弟弟,忽然告诉他,关心是假,依赖是假,只有自己从小养成的那一身又自私,又不愿付出,瑕疵必报的优贯毛病是真。
大哥应该,会愤然离去吧。
然后又恢复到最开始的那副模样。
冷淡的,从不主动和他说话,从来也不对他笑的模样。
白轻飏不知道为何,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心脏闷疼。
然而他脸上仍旧是那副刻薄模样:“白轻砚你看,我一直都是自私自利,瑕疵必报的人。”
随后,白轻飏冷冷地关上了门。
“啪!”门被人撑住。
大哥距他只有分寸距离,然后大哥微微垂下头,轻声道:
“他是怎么威胁你的?”
白轻飏怔住。
大哥静静的看着他,眉眼流露出心疼。
白轻飏咬咬牙,狠劲推上了门。
然而心脏跳的厉害。
白轻飏靠着房门,缓缓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