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他与这位姑娘就说过两次话,还只是为了早日盘下怜花楼做准备。
白轻飏看了一眼旁边看好戏的两位公子,脸色有些尴尬。
“我…”
但只听玉石公子凉凉地开口:“怎么可能?”
玉石公子嗤笑了一声,嘲讽道:“这位公子向来凉薄,你怕是不知道?”
白轻飏一头雾水:“玉兄,你这是…”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吗?白轻飏?”
白轻飏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直直地盯着玉石:
“……你是谁?”
玉石懒懒地靠在椅背上,说:“别担心,我不会告诉白轻砚。”
他起身,向门外走去。
声音满是鄙夷:
“他的确是不应该再死守你一辈子。”
白轻飏脸色惨白。
与玉石相随的另一位刘公子看了一眼白轻飏,慌忙跟上,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一瓶除忆散灌下去,白轻砚再执拗,估计也没什么了吧。”
白轻飏愣住了。
除忆散他是听说过的。
那是恶医公子的东西。
听说只要绿豆大小的剂量,就能让人忘记一切。
从此以后,白轻砚再也不会记得自己。
以往十余年的时光,以往十余年陪伴。
全都随风散去,不留痕迹。
就算哪天偶然相遇,怕也是目不斜视,擦肩而过。
恍若路人。
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