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不…我不告诉别人…啊…求求你求你了快把蚯蚓拿出去!”
男孩把那他脖子上和头发上的蚯蚓拿拿下去,随意的往地上一扔,眼睛死死地盯着白轻飏,年纪虽小,却让人感到恐惧:“如果我下次在发现你不对轻砚哥好,我不光要把蚯蚓塞到你的嘴里,我还要给你下最狠的毒,叫全世界的蚯蚓都爬到你身上把你啃地只剩下一片骨头!”
白轻飏呜咽着点了点头。
白轻飏回去之后,整整发了三天的烧。
他烧好之后,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跑到大哥的床前,一看到大哥胳膊上的木板,就想起了那个男孩儿以及那两只蚯蚓,眼泪不自觉就哗哗往下流。
就算他眼睛里都快哭肿了,他也没忘记此行的目的。
他要好好,好好地对待大哥。
要不那个男孩就会把蚯蚓放到他的嘴里。
白轻飏带着带着哭音道:
“……大……大哥,对…对不起…”
大哥简直要呆住了。
白轻飏向来跋扈,向来嚣张,向来无法无天,这小祖宗什么时候给人道过歉?
第4章 冷天
然后白轻飏坐在那里,从手怀里拿出一个石榴,搬个小板凳,坐在他哥的旁边,就这样红着眼圈,一点儿一点儿的给大哥剥石榴籽儿。
最后捧着一把剥地惨不忍睹的石榴籽儿递给白轻飏,白皙皙的小肉手几乎都被石榴皮染成了橘色。
大哥左手接过石榴籽儿,如果不是白轻飏现场给他剥的,他都怀疑这里面几乎投毒了。
看着白轻飏抬头看着自己,眼睛里还有未褪去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