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各种煎熬与惊吓,等到云开雾散,他巴不得即刻将宋鸣珂娶进门。
可安王谋逆之事,尚余太多不确定因素。
儿女私情,急不得。
“殿下,你耳根都红了,所为何事?”霍睿言越发觉察宁王不对劲儿。
“没……我只是想起,上次在镜湖行宫,我不识姐姐女扮男装,竟试图拉她与我们同浴,真叫我惭愧!”宁王老老实实回答,忽而又瞄向霍睿言,“倒是霍二哥哥,好像……好像……嘿嘿!”
这下,轮到霍睿言面红耳赤。
他可没忘,自己堂而皇之借议事之名直闯玉汤池,过后食髓知味,更有一回摁住宋鸣珂为所欲为。
这孩子!人小鬼大!竟瞧出了端倪?
…………
那名手持鱼形龟纹令的黑衣男子闪身入殿,朝宋显琛兄妹行礼。
宋显琛狐惑望了宋鸣珂一眼,道:“免礼。”
“陛下,长公主,属下在牢狱里打听了两个时辰,安……秦澍入狱后,逆犯宋博衍表现得极其激动,骂了他很长时间,后惊闻赵氏自缢,神志略有失常。”
宋鸣珂蹙眉:“如何失常?”
“秦指挥使喊了他一声‘父亲’,他却唤对方‘扬儿’,还说……总算肯认他。”
宋显琛听完,感叹道:“没想到叔父一世威名,竟落得如此下场。”
宋鸣珂倒不相信,安王在短暂时间内,疯得连秦澍和宋显扬都分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