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珂惨然一笑:“我不晓得哥哥有何想法,但既然他已现身于朝堂上,想必明白落下了多少功课。”
“是,”霍睿言圈住她的两臂收得更紧,“他还需要时间。”
“我必须说服太后,容我多代替一段时日。否则……苦守多年的秘密,很易被人发觉。”
宋鸣珂吻向他的脸颊,续道:“太后真正忌惮的,不过是你我联手,坏她计划。在此期间,我们……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霍睿言猜出,太后之所以爆发,突然横加干涉,最大的原因在于,他们二人没有维持君臣和“表兄弟”的关系,一再逾矩。
他血气方刚,情动时欲起而不息,食髓知味,自是难熬。
而宋鸣珂待他至情至真,初涉情爱,亦未作推拒。
为免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他理应退回原来的位置。
哪怕他已被赐婚,只差礼成即可名正言顺。
“好。”
霍睿言笑容潜藏着三分期许,三分宽慰,三分苦涩,余下一分甜蜜化作深吻。
宋鸣珂柔柔闭目,以馥郁唇舌绵绵回应他,并承受了他再一轮的抵死缠绵。
有别于方才的泄愤之举,他们四臂相兜,两唇相贴,两舌相缠,浓情蜜意弥散至四肢百骸。
深藏于心底羞于表达、或道不尽意的爱慕,尽在痴缠攫夺和大胆施予中,一浪叠一浪,久久未休止。
…………
是夜,四更时分,宋鸣珂扮作镇远侯府的丫鬟,随霍睿言连夜进宫,求见宋显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