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书房内除余桐外再无他人,她径直道出心中所言。
“陛下极为不舍?”
“相处日久……不是很正常吗?”
宋鸣珂茫然不解,冷不防与余桐警惕的眼光碰撞,更感狐惑。
缄默片晌,余桐面露难色:“陛下,小的去御膳厨房,给您催一催醒酒汤。”
也不等宋鸣珂批准,他倒退着出了书房,并为二人关上大门。
宋鸣珂正处于微醺状,见霍睿言默然不语,她打了个哈欠:“你还没说,元医官他怎样了……”
霍睿言听她开口闭口全是元礼,眉梢凝聚不悦,淡笑道:“元医官诸事安好,倒是臣心里不大好受。“
宋鸣珂挪步靠近,握住他的手:“嗯,我懂,你重情重义,必定也舍不得他。”
霍睿言无比汗颜。
这丫头想哪儿去了?
难不成……她全然没想到,这些年来,元礼一直默默倾慕于她?
她到底迟钝到了何种程度?
“臣不好受,并非因为元医官要离开中原。”
“不然呢?那是为何?”
霍睿言大手一探,将她抄入怀内,低头贴着她的耳括:“是因为……陛下。”
宋鸣珂哧哧而笑:“我又没招你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