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澍一愣,挠了挠头:“那她为何还会……?”
元礼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续道:“同理,你如不是心向着她,也早揭发了,对不?”
余桐听出极其微妙的意味,心头一寒。
他隐约觉察,二人均有另隐藏的身份,且怀藏目的而来。
双拳难敌四手。别说秦澍武功高强,单单是元礼,他未必斗得过。
为了护住宋鸣珂,余桐决定静观,假装听不懂二人所言,“元医官,圣上为何昏厥?”
“无大碍,龙体连日未眠,体质虚弱,恰好我与秦指挥使所备食物相冲,导致她承受不了,目下施针,睡上一觉,即可缓解。”
元礼面容平静,忧色尽褪,随后取了笔纸,快速写下一道药方,交给余桐:“有劳余内侍派人去翰林医官院煎药,切记要让我那小童亲自拣药。”
他作常规问诊,往往不让贴身药童跟随;平日给宋鸣珂开的药方,涉及大量女子适用的药材,与翰林医官院记录的并不一致。
余桐迟疑。他不敢贸然离开宋鸣珂,但此事交给旁人也不适合。
他快步出殿,急急寻找缝菊,命她带人跑一趟。
…………
余桐后脚刚出殿阁,元礼脸上突然阴霾密布,冷声问道:“秦指挥使可否告知在下,胭脂醉的毒从何而来?”
“什么胭脂醉?我……我拿的是解药!”
“是某种毒的解药没错,但这本身也带毒性!服食过量会致人昏迷不醒!”
“……这!为何会过量?”秦澍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