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宋显扬不择手段,同样以乱七八糟的药物强迫饶蔓如?
有了这一念头,宋鸣珂当即便想去找人彻查,可如何去查?找谁去查?
宋显琛见妹妹眼神陡然凌厉,轻轻开口,艰难发了两个音:“怎……了?”
“没什么,元医官日常诊视时间将至,我今日疏忽大意,忘记与他打招呼了。”宋鸣珂颇感为难。
太后淡淡道:“陛下既有事,那便先请回吧!”
宋鸣珂一愣,总觉自己在或不在,母亲似乎并不在意。
心底生出一种“妨碍了他们母子”的感觉,她沉下脸,起身告辞。
出了湖心亭,她低声吩咐裁梅与纫竹,好生伺候太后与“长公主”,遂领着余桐踏上九曲回桥。
霍家兄弟久候多时,当即迎上。
宋鸣珂记起霍睿言提过两回,说想见一见“晏晏”,又深知他和宋显琛最为亲密,吩咐道:“二表哥,你留下,替我送送太后和长公主。”
“是。”霍睿言既惊且喜,欣然领命。
宋鸣珂心头乍露拘谨与羞涩,却又觉自己的想法过于异想天开,急忙迈步离开。
抵达殿阁,如她所料,元礼已在殿外相候。
见她匆忙归来,他躬身行礼:“陛下行色匆匆,可得慎防这火毒天气,尤其……”
“元医官,朕有一事请教。”
宋鸣珂早已习惯他动不动就让她防这防那,跟二表哥口吻如出一辙,迅速打断他,且招手示意他跟上。
“陛下客气了,臣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