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以为自己病了,隔了半个月不见人,却情不自禁的拿出这些片子一遍又一遍的看,越是看,越是深陷。
他想,或许自己是有些喜欢她的话,和她见面不就是为了证明这种诡异的感觉是什么吗?现在,他或许是证实了什么。
或许自己可以再一次确认一下,只要确认了,自己也可以对她做出一些承诺。
这样,她就不会露出那种表情了。
汤斯兰的戏份很少,刚进剧组的第二天,就听到了不少有关于她和江海楼的八卦,这些人聊在嘴里完全不知道聊的对像就站在他们的身后。
她也不过是个小角色,发现了也就是一笑了之。
所以剧组一些人才会这么大胆的谈论着她如何如何借着江海楼的资源进组,又如何使手段爬上江海楼的床等等。
诸如此类的话不绝于耳。
汤斯兰有些恼怒,也不知道自己在恼什么。
就是觉得这些人就不该这样讨论,特别是听到瘸子之类的话,犹为刺耳。
但也只是一瞬间的错觉,之后听到更多有关于她的话,有些受不住。
以前不也是没有过这样的,她完全可以无视,不痛不痒。
今天却格外的在意。
摸了摸额头,确认自己没有病到失了理智才长松了口气。
下午没有她的戏份。
她走出剧组,果然看到站在远处的保镖。
他一直在派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这种被监视的感觉非常的难受。
她大步走过去,沉声道:“我要见江先生,现在就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