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点,秦永东给江海楼打了电话。
刚下飞机的江海楼接到秦永东的电话,挑了挑眉,走到了一边接了起来,“秦叔。”
“就在刚才,海泉他们亲自到我这里说起你们孩子要摆满月酒的事,怎么样,现在已经到海市了吗?晚上先到家里来让我们给你们接个风,洗洗尘!”
后面一句纯粹是废话,前面的话才是他秦永东想说的。
他在告诉江海楼,大房还没有死心,依然想着怎么借刀杀人。
“人刚到,就不去打扰秦叔了,我们做后辈,也没有让长辈来接风洗尘的道理,家里的事,我们也会处理好,秦叔不用操心。”
大房也不过是有贼心没有贼胆。
要是敢做,早就做绝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那好,日子就定在大后天吧,到时候我们也都会准时到老宅,”秦永东将该说的都说了,挂断了电话,眼神就阴沉了下去。
江海楼眯眼看着前面的地平线,心想,这个老家伙也是想要借刀杀人。
而这类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能留着他们,他江海楼就有制住他们的方法。
“江先生!”
推着婴儿车的汤斯兰正站在他后面等,见他站在那里久久没动,叫了声。
江海楼回身,看到飞机坪上站着的人儿,眸子幽深,大步走了上去,接过她手里的婴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