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现在的他和以后的他，并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的过去。

费鹜黑眸眯成一线，有点危险。

这个女人问话问得很微妙，不如干脆直接问江海楼的腿是怎么断的。

“嚣张跋扈，差不多这个样子。”

“……”

她并不相信。

汤斯兰知道费鹜是故意避开自己的问题，他并不是不知道自己想要问什么，如果直接去问江海楼又怕伤他的自尊心，同时也是在揭对方的伤疤，这样多不好。

好几次她想要问，却没问出口。

费鹜并不想回答关于江海楼的任何问题，后面不管汤斯兰怎么问，他都不会回答。

好在，汤斯兰并没有再往下问。

“费先生在江先生的身边多久了？”汤斯兰知道以后他们这些人都还会站在江海楼的身边，并不怀疑他们对江海楼的忠诚。

换了个方向问，费鹜还是不想回答，因为这是他的伤疤。

想当年他们这些人被个毛头小子给治服的画面，心里特不爽！

后视镜里，汤斯兰正盯着他的这里，等着他的因答。

“十来年了吧。”

有些不情愿的回答。

看费鹜的样子也不过就是三十岁左右，跟江海楼的年纪不相上下。

“挺久了。”

汤斯兰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