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回应后,她不再耽误时间,跌跌撞撞去药房四周查看有没有其他能出去的地方。
然而,令人绝望的是,这个药房是封闭的,或许是一些药材怕光,连个窗户都没开。
她就像被关在了一间铁牢里,唯一的生路被人堵死了,似乎除了认命,别无他法。
但她却又生出一股浓烈的不甘。
那么多的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就算真有要死的一天,她也不能死的这么憋屈!
掏出随身带着的手机,果然没有信号。
刚刚她进到这药房的时候就发现了,这药房的墙体很厚,只有到外面的制药室信号才会回来。
药房的门有一定年头了,门下的缝隙不算小,完全方便了浓烟涌进来,不过这一会儿工夫,孔婉歌就觉得呼吸不畅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她将自己的裙子又撕下来一截,转头从一个药匣子里拿出了五六片薄荷叶,揉碎了混在布料上捂住口鼻。
薄荷叶的清凉刺激得她大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