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清修,我与和静同去,身为父母,对子女教导不严,罪责同等。”她答应了,承乐顿时松了口气。
大驸马赶紧问:“那可说了清修多久?”
“自然是等事情过去,老太妃的意思很明显,想为郡主速速指婚,可郡主才多大,潦草嫁人,对她有害无益,借着清修的名头避一避,老太妃也不好提嫁人的事。”承乐解释道:“多等几年,总比如今嫁人了要好。”
大驸马连连点头:“还是明仪想的周到。”
“那长孙兰呢?”崇恩追问:“如何处置他?”
“送九王爷去金陵,何时想明白了,何时回来。”
崇恩微微皱眉:“就这?”
“足够了。”大驸马忍不住说道:“景娴将嫁,淳贵太妃又病着,此时对他严惩,岂不是要害了那一家上下吗。”
崇恩骂道:“你到心软,他差点害死和静你就忘了吗?”
眼看他们俩要吵起来,承乐赶紧说道:“大公主,奴婢可否去看看郡主的伤?”
崇恩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去吧,你最好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奴婢记得的。”承乐赶紧去看和静。
她独自待在屋里,趴在床上,裸露的后背刚刚上了药,皮肉烂了大片,瞧着让人心疼,承乐进屋的时候,她正看着角落发呆。
“郡主。”
承乐轻轻喊了一声,和静这才转过来看着她,不过一夜功夫,她瘦的下巴都尖了,眼睛大的出奇,看着她,些许挤出几分笑意:“姑姑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