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十九,你都二十五了,你不就是老男人么!”
周祈动了动手指头,觉得这么算起来的话,自己确实老了许多。不过男人么,最忌讳说自己老,尤其是跟枕边人岁数有差距的时候。
为了这个事,周祈可记了一顿仇,饭桌上云曦给他夹了一筷子笋,他却面无表情地只夹豆腐,还一本正经道:“老男人怎么能咬得动鲜笋,还是吃豆腐实在。”
云曦听着他的话怪怪的,看他还在记着白天的事儿,不由笑了一声:“还记着呢,你可真小心眼,不就说了你一句老么,记仇!”
她每说一句就往周祈的心上重新插一刀子,周祈看着她明亮大眼里的狡黠,觉得不收拾她是不行了。
晚上就寝的时候,云曦被摁在床上蹂/躏得死去活来,看起来就像一颗催熟的樱桃,红艳艳地散发着芬芳。
“我是老男人?我小心眼?我记仇?”周祈看着她蒙着雾气的眼眸,将她禁锢在身下,每问一句就挺动一下,床腿剐蹭着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云曦像被冲上浪端的浮萍,一个浪头打过来就神魂颠倒了,哪里还顾得上计较之前的事,他问什么都连连点头只管承认只顾说好。
“我错了……错了……哥哥……好哥哥……”云曦轻咬着下唇,被接二连三的浪潮刺激得几欲发疯,赶紧改口讨他欢心。
颠三倒四的娇吟中喘息不绝,将室内的气氛燃得更旺。
可周祈却很乐意当个“记仇”的男人,本着“有仇必报”的原则,压着底下水嫩的豆腐,像是要榨干一样,直折腾到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