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默了默,心想他要不是明昭就把自己头剁下来当板凳。不过为什么自己什么都记得,可他却不记得呢?难道附身过来的时候撞到脑子了?
云曦想了又想,觉得根本应该还是在周祈,可能就是永熙帝出殡那日,他们都接触了那块“神木”,不然也无法解释这两次都有他俩的原因。
不过那“神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只记得那味道臭得难以理解,难不成也跟什么熏香一样,熏多了才让人做了这个梦?
想得多了,云曦的脑子就开始糊了,将枕头扣到了自己头上,压住不断运作的思绪。
钟易见状,以为她还在为不能吃饭的事犯愁,淡淡地提醒:“凡事不可冒进,总要给身体一个适应的过程。”
云曦理解了他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确实不该那样吃,她现在都觉得米粒在肚子里晃荡,以自己现在这个体质,没准哪天刮阵大风就没了,得慢慢沾染人间烟火才行。可看她在教中的身份,光明正大是不可能了,而希月经此一事,怕是会把她看得更紧,得想个法子藏点吃的才行。
云曦将目光移向钟易,觉得不管记得不记得,总归算个熟人,跟他商量一下?
钟易似乎知道她打什么主意,拢了拢袖子,道:“我怕死,别找我。”
这么直白……这一点还真是不像不怕死的明昭。
云曦有点赌气地哼了一声,挥手赶他,“不用你!”
钟易可不受她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坐在桌前写了张方子交给了希月,希月千恩万谢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