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颜手下没几个侍女,皆是女侍卫,其中一个正一板一眼地汇报着得来的情报。
“燕慈?”宁颜躺在摇椅里,懒洋洋地开口,“农家子,那他赵元白确实还差得远。”
她挥了挥手,侍卫便自觉退下,临出门时,又提了一句林修筠的近况。
“知道了,下去吧。”
“天天出门,不是求佛就是问道?小孩子还真难懂。”
宁颜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帘,院子里的梧桐树还挂着一个秋千,在这风雨中飘摇。
梧桐叶上三更雨,叶叶声声是别离。
濮阳翁主秘密离京了,那天宁颜还是选择出城相送十里,出乎意料的是,赵元白也来了。
“我偷偷请他来的,”仪阳翁主站在宁颜身边,说道,“姐姐最近一直很沉默,也不愿意与人交谈,我怕她想不开。”
“她不会的,她可是打心底,想和赵元白白头偕老的。”
宁颜看着那一对璧人,神色冷漠。
“那也很好了,能遇到喜欢的、想要携手余生的人,对我等来说多难得。”仪阳看着那两人依依不舍的模样,好像还很欣慰。
“大多数时候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看着顺眼就是很难得的好姻缘了,姐姐这样,或许会比所有人都好。”